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骗女同事的肉体

她长得还算可以,娇小玲珑,如果你在路上遇到她,可能她不会令你回头追望;但跟她相处一会,毕竟是年25没丑妇,她可能会令人产生一些幻想。

她在公司只是帮她部门的人处理一些文书的事情,大部份是用电脑打档或者是造表之类的东西。

说实在她的工作能力不怎么好,电脑也不大会用。

她平时常进来问我电脑使用上的问题,不要说我平时没什么事干,就算有事做也会不惜赐教。

刚开始她只是在门口问一两句然后便离开,及后大家比较熟了她会走到我办公桌后的电脑荧幕前看我的解说。

刚开时是止于电脑问题,及后问题问完了,我们也会聊起天来。

从天气到政治,从电影到体育,种种都有。

不过她最喜欢聊的是外国的生活。

原来她去过美国游学快一年了。

我对游学这东西有很大意见。

大部份人想去体验外国生活,而受于经济条件的限制,都会想去游学。

想出国看新事物和学外话这本是好的,但是难道去短短几个月,美国美话就会学好吗?不要说是游学,在你身边那些去留学几年回来的难道外语就会一级捧吗?说实在我还没见过几个现在的留学生外语能说好的,更何况是游学。

很多人是钱不够去游学,但其实游学花钱的比例比真正留学还高。

短短几个月游学花的可能是留学一年的费用。

钱花完了,回到台湾,外语学不好,也没有学历可以拿出来找更好的工作。

如其游学,不如借钱去留学更实际,起码可以拿个学位回来找工作。

雅莉她很留恋几年前游学的点滴,整天挑逗我讲美国的事。

我为她感到有点悲哀,她活在梦想中电影里的外国,不能回到现实的生活。

况且真正的外国也没她所说的那么好。

我的办公室在角落,平常没有很多人走过,她每次站在我面前跟我聊天,穿着短膝裙,都会让我有很多幻想。

刚开始的距离是从门口到办公桌,然后是隔着办公桌看荧幕,再来是走到我身旁看荧幕,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距离拉近了很多。

我看雅莉的命格是标准的情妇格,人长得不错,但是不能食苦也不愿意食苦,赚来的工资全拿出买些有的没的化妆品、衣服,目的都在取悦男性。

她跟我说她有个男朋友,可是这个男朋友从来没有人见过,不过倒是有其他同事说接过他打来的电话。

我想,如果我有她这么一个女朋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
长得还算是漂亮,但是总是有种不长久、不能共渡一生的感觉,有点像曹操所说的鸡肋。

喜欢外国的雅莉当然很喜欢看美国的电影。

那个时候我还在跟小柳在一起,有一个星期五我们约在西门町看电影,我先去买票。

票买完了我去附近的店铺逛逛等小柳,怎么知道却碰到雅莉一个人在血拼。

我跟雅莉说,我是约了老婆看电影,老婆还没到,她说放假很多时候她都会来西门町看看有没有减价的东西。

当时她手上拿着一件问我:你觉得这件好还是那件好?她手上拿的是一件学生型花裙之类的,手指的是上班穿的衬衫长裤套装。

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意见便说:两套都好像很好,你拿去试试吧。

她两套都拿去试穿,然后出来给我看。

女人试穿衣服给男人看是一件很暧 的事,一般女人都不肯在男人面前穿新衣,然后请男人对她的衣服,还有她的身材种种评头品足一番。

所以我觉得如果女人肯让男人评论她穿新衣,这代表她对他的感觉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界限。

我说:套装穿起来让你看起来精明能干,裙子让你看来更年轻。

怎知道这好像说错话了,她反过来说:那我现在看起来很不能干、很老吗?我想办法补救说:当然不是,你很漂亮。

至于要赞她精明能干,这我可说不出口。

但她听我说她漂亮后,就忘记了精明能干那一部份。

我心想,我也太幸运了,一下子要跟小柳看电影,现在和雅莉在挑衣服,两个都算是美女。

那天晚上的事也很巧,正当雅莉在犹豫不决买哪件的时候,我的手提电话响起,小柳说她未婚夫的家人找她有事,今天不能来了叫我自己去看。

那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,跟雅莉说:刚刚是我老婆打来,说有事不能来了,如果你等一下没有其他计划,要不要一起去看?本来我单独约雅莉看电影不是很恰当,但以当时的情况又好像理所当然不过,雅莉一口答应了。

接下来的是雅莉到底要买哪一件,她两件都喜欢,不单如此,连店里其他的她也喜欢。

一下之比较手上的两件,一下子又拿手上的两件来比较其他的。

电影快要开场了,可是雅莉好像很缺乏时间观念,一点都不急,只是在店内犹豫。

我灵机一触说:雅莉呀,你穿两件都很好看,这两件让我送给你吧!她说:这个怎么好意思。

我说:不要紧,认识你那么久我还没有送过东西给你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应该送东西给她,不过我渴以看得出她内心的喜悦。

要到结帐的时候才感到心痛,总共七千多块,除了西装我自己也从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。

可以送衣服给美丽的女孩会有种满足感,当你看到她穿起你送的衣服,你会有点高兴,好像她穿着你的衣服,就等于是属于你的。

电影看完后,本来想乘胜追击约雅莉去食晚餐,不过小柳留了言给我,要我看完电影后见面。

那时小柳已经快要结婚了,我也开始有点怀念她,便跟雅莉说再见然后去找小柳。

离开了雅莉后有点失落,我把车开到郊外没人的地方,然后我和小柳在车里做爱,但我眼看的、手摸的不是小柳,而是雅莉的躯体。

过后没有几个礼拜,小柳嫁到南部去了。

在一个懒洋洋的星期五下午,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。

我看着窗外的斜阳,思索过去两年每到星期五我总会和青青和小柳约会。

现在她们都走了,仿似我日后都要寂寞地过以后无数的星期五下午。

我看到雅莉在门外走过,为了要填补心灵上小柳离去的空虚,我呼叫雅莉进来,然后问她:今下了班有约会吗?不然去看场电好不好?我平常在公司都很小心,不然两年来跟青青和小柳的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。

这种单刀直入的事我不大愿意做,毕竟我也是有妻室的人,这样有点危险。

但那天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,冲口问了出来。

雅莉想了一下回答说:好啊。

我怕下班时间如果跟雅莉一起走会碰到很多同事,便说:我们早十五分钟走,早一点去买票。

雅莉说:我经理今天在,可能不能早走。

我说:那不然我先早走把车开到对面马路,这样子路比较好开。

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要跟雅莉一起下班给人看撞到。

雅莉的经理Julie是个老女人,在公司混了很久。

她其实不是一个十分难相处的人,但是她对雅莉一直都有意见。

她说雅莉整天迟到,雅莉说这是因为她工作太多了,每天都要加班到七、八点才能走。

以我对雅莉的认识,她的确不是一个工作能力强的人。

雅莉看电影不喜欢静静的看,要缠着旁边的人谈话,什么这个男主角好帅、那个女主角好笨。

我当然也会奉陪,而且我也蛮喜欢在电影院口跟她讲话。

因为在电影院里讲话,两个人要靠得好近,近到我连她的呼吸声也听得到,我们几乎是脸贴脸的坐。

很快到又到了下个星期五,我们约好了看电影。

电影院里我们坐得这么近,又是在黑暗空间,纵然还没有越轨行为,思想上我已把她侵占了多次。

那一年的冬天很冷,我很兴幸有雅莉每个周末陪我看电影、食饭,我就陪她买衣服。

很快农历年就来了,在农历年最后的一个周末我们分别时都很依依不舍。

因为雅莉要回家过年,而我也要陪老婆南下,还有其他的事要做,可能我和雅莉会有两个星期不能单独见面。

到那时为止,我们的关系都止于接吻和拥抱,但这只会挑起我的欲望,使我想得到更多。

我过年前一个礼拜就开始放假,因为一来已经没有案子做了,二来我有很多没用完的假期,三来当老师的老婆老早已经开始放假。

雅莉要做到放假前最后一个工作天,就在那个晚上大约八点钟左右,我和老婆食饱饭在看综艺节目,没想到我的行动电话响起,正是雅莉打来的。

一接电话,就听到雅莉用哭泣的声音说:Danny,你可以现在来公司一下吗?我讶异的问:发生什么事情了雅莉?为什么这么晚你还在公司?雅莉哭着说:Julie把我炒了。

我听闻Jilie要把雅莉炒掉的事,但在农历年前夕这样做也太狠了吧,于是我说我马上过去。

出门前我对老婆说,公司系统当机了,我要回去弄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
我在公司那是弄系统的,不过女人对电脑不懂,一听到什么当机、病毒、Y2K就以为是不得了的事。

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,雅莉可怜的一个人拿着几箱东西在楼下等我,她已经停止哭泣了,脸上还是看得见眼哭的痕迹。

我们把东西搬到车上,然后开始安慰她。

我想带她去食东西,她说好,可是到了餐厅门口前她才说不想食,她不饿。

如是者,我们在路上转了快两个小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,一直在车里讲话。

最后她她像累了,我便提议送她回家。

雅莉住在SOGO旁,只有她一个人在台北住。

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到她家,是一个小套房,她说这里交通方便,一个人住这每天不用上下班通勤。

优良的地点,空间自然不会太大,除了厕所,屋内没有其他房间。

我们俩进了房间后,气氛变得暧 ,一男一女同事深夜独处一室,怎样想也找不到好的解释。

我虽然把她送回家了,但没有离去的念头。

雅莉亦没有想要我走,她说:你先到沙发上坐坐吧,我去泡咖啡。

咖啡好像成了现代男女间的一种话言,一杯咖啡可以打破僵局,缓和气氛;也可以在找不到话题之际,转移目标。

雅莉没有太多家具,套房内只有一张餐桌、一张沙发,沙发侧面是电视,对面便是一张床。

整个房间充满了女孩子的触觉,几双大迪士尼毛娃娃,刘德华、Tom Cruise的Poster、CD等成了房间内唯有的布置。

她工作时整天手忙脚乱,要什么找不到什么,所以她被炒我没有很意外,但是家里她却打理得干干净净。

窗外传来下面马路的阵阵车声,台北果真是个不夜城。

厨房内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,我心想冲杯咖啡不用这么久吧?眼看过去,见到雅莉在东忙西找,咖啡已经冲完了,不知在做什么。

我既结了婚,对男女之事是过来人,知道现在的处境很难为她。

表面上大家还是朋友同事,但这从今晚她带我回家后便改变了。

雅莉在厨房不好意思出来,我还在等什么呢?我们并躺在沙发上,看着当晚稍早时的胡瓜综艺节目重播。

我双手不安份地在雅莉身上游走。

她背对我躺在我怀中,我把她的娇躯拉近身边,好让我已经开始有强烈反应的小弟弟可以顶到她丰朕的美臀,以舒泄一下膨胀带来的压力。

我先从她滑如羊脂的小腹开始,伸手穿过她的衣服,没有阻隔的在享受她肌肤带来的快感,雅莉的呼吸慢慢转急,我不停地向她重要的部位探索。

雅莉的乳房大概是32寸,她身材娇小,我猜可能是C罩杯,隔着衣服和在罩的承托下,她的双乳只觉坚挺和饱满。

此时雅莉转过身和我面对面拥吻起来。

她有一双厚而湿润的朱唇,唇上还有口红的味道,她的身体散发出淡淡香气,我想她大概是CHANNEL5之类的香水。

和雅莉接吻的感觉很捧,她很会配合男方的动作,无论是两舌相交或是四唇互叠,她都让我沉醉万千,乐在其中。

我双手不舍得离开雅莉的乳房,不断地搓揉着她们,还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我胀大了的小弟弟上。

雅莉懂得男人的需求,小手在我裤子上慢慢抚摸。

我们的呼吸变得更快更急,不时在接吻中发出哈、哈的声音。

雅莉对我问:今晚不要走,好吗?此时此景,我没有丝毫要走的愿望。

她叫我等一下,她要去洗澡。

我独个躺卧在沙发上继续看胡瓜的节目重播,她的离去让我兴奋的神经松弛下来。

我固然不想她的身体离开我,但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不要着急,除非发出山崩海啸,雅莉今晚一定是我的人。

原本由浴室传来的滴答淋浴声已经熄灭了,意味雅莉很快便会出来,我心在猜她会是全裸还是围条大毛巾出来。

本时善于打扮的雅莉,睡袍也不马虎,她身穿一连身娃娃短裙,胸前微开,隐约可以从此看到她隆起的胸脯。

如此美人出现在眼前,我上前把她抱着,她身子还像热水般的温暖。

沐浴后她不忘再涂口红和粉底,让她看来还是美艳动人,她身体散发出浴后干净的气味和微微香水味。

没有了胸罩的约束,她的乳房是软柔的,摸起来像一团棉花。

她自觉伸手解开我的皮带和裤子的钮扣,长裤自然滑落到地上,小手在爱抚我那儿。

给她摸了一阵,我觉不够彻底,拉她的手放进内裤里,当她柔软的手碰到我那儿的时候,一股电流冲击我全身。

不知道怎样我们由站立变成躺在床上,她压在我身上,我伸手碰到她圆浑的屁股,我把手指插进去她屁股中间,一点点湿和一点点暖。

她作了轻微的反应,然后问我:你想要了吗?我低声回答一句:想啊。

她翻身骑在我身上,裙子也不脱便把我纳入自己身体里。

刚进入时,她会因为被撑开而发出春心荡漾的嘶叫。

开始的时候她里面比较干,她慢慢活动,到了她完全润湿了后,她便开始自然地一上一下,深深浅浅的运动。

一般我不太喜欢男下女上这姿势,大多女子都不懂如何动才会让男人快乐。

但雅莉却是个中能手,她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我的宝贝,上上下下,有时快、有时慢,时而深、时而浅。

深的时候,我们身体间不留一丝空隙;浅的时候浅尝即止,然后又深深把我套住。

她微喘的问我:你甚欢我这裙子吗?要不要我脱下?我说:你这样穿很美。

她又问:这样子舒服吗?我道:很好,我快忍不住了。

她道:我慢一点,等你可以撑久一点。

她之后慢了下来,但第一次的交合维持不到五分钟便结束。

电视上现在播出一套邵淑贞演的似是非是的三级片,有限度的卖弄邵淑贞的丰胸和身材。

我一向讨厌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片,暴露但不脱,专吊男人胃口,但那晚上这片却是个很好的催情剂。

我搂着雅莉娇小丰腴的身躯看电视,突然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:你以前跟多少个男人做过?话一出口我已开始后悔。

还好雅莉没有生气回答:七个吧,很多是不是?我赶紧打完场道:不是,对不起,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。

她反而说:不要紧,你关心我才问的。

那年雅莉25岁,自从17、18岁离开商专后便投身社会工作。

她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公司的老板,有个女儿年纪比她小四岁,他们在快要被她老板老婆发现前分了手。

雅莉跟着换了一个工作,认识了她的上司,也是有妇之夫,交往大概一两年,其后男方另结新欢而告吹。

雅莉不是个懂得理财的人,否则不会从这些男人身上捞不到油水,几年下来,只存够钱去游学一年,期间她说交过一洋人男朋友。

以她的年纪,经验不可算不丰富。

当过人家情妇,雅莉晓得如何满足男人。

她爬在我身上用口含住我,为我吹奏一番。

在她的口里,我准备好了春宵二度。

我把她裙子脱掉,她全身没有一点赘肉,紧贴平滑的小腹,加上圆浑的乳房,看起来有点像日本脱星金泽文子。

这次我采主动让她躺在床上,我从正面进入她,一下一下的运动起来,雅莉也随着我运动的节奏和我唱和。

我浅入时,她低声呻吟;完全深入时,她高声浪叫,直至我抽出为止,她才换一口气。

我每一下不同的动作,都引发出她不同的反应。

她这种女性在性爱中自然的反应,是一种表演,是她从跟不同男人包括已婚男人、洋人性交当中学回来的技术,像奥运选手一样的精准和熟练。

我保持这个姿势欣赏雅莉出色激情的演出,到了我要渲泄的一刻,雅莉很配合发出一丝丝动人的呻吟,良久不竭,直至我抽出为至,她才竭声喘气。

我们睡到第二天早晨起床,我问雅莉今天打算做什么,她说没有打算。

我一定要回家一趟,便跟她约今晚再见面。

一进家门我马上把衣服扔进洗衣机,然后跳进浴室洗澡把身上的证据消灭。

老婆被我的声音嘈醒,向我埋怨公司过年还要回去加班。

我支唔以对一番便佯装疲倦上床睡觉。

熟睡中我做了个梦,当中我、雅莉和小柳三个一起玩3P。

雅莉天生有种取悦男人的天份。

一次我们在外吃饭,隔桌坐了一位长腿穿窄裙的女子,以我恋腿狂的个性,我不住偷瞄她。

这给雅莉看见,隔天她也作差不多的打扮,害我整晚约会意马心猿。

好不容易捱到活动结束到她家,一进门我马上熊抱她,再从后进入她身体。

不出一分钟,几次抽动后我便在她里面爆发,她那时几乎还可算衣衫整齐,可见那晚她多吊我的瘾。

之后我开始后悔,到底是不是把她当妓女作发泄工具,而她那晚取笑我道:你好狠啊!说起妓女,有次我们俩到澳门过夜。

我对睹没甚兴趣,食和色才是我所好。

那次是雅莉第一次到睹场,她什么都要玩,一玩便不愿走。

白天本来安排去观光的,结果我们用来补晚上的眠。

一到晚上,吃过饭便又去萄京睹过,两晚下来输了我不少钱。

但是为她这样一个女伴,我怎能再计较这些。

到了第二晚我忍受不了睹场内的烟雾,一个人走到萄京中心大堂看那些流连的小姐们。

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在面前走来走去,想到只须花两三千台币便能玩一个,我内心便兴奋莫名。

只是有雅莉在,不然一晚我玩三两个不成问题。

其中我看上一个穿低胸装,一只乳房托到下巴那么高,连小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,她身旁是另一个打扮普通的小姐。

我越看欲望越高涨,心想马上劝雅莉回房做爱好了,怎知突然听到雅莉在我身边说:那个胸部好大哦!然后雅莉问我要多少钱,我说两三千台币吧。

她说站着干看,把她叫回房间吧。

虽然我和雅莉只是情欲的关系,总不能当她面和其他女人做爱吧?我对她说不要,她说不要紧、她不会介意之类的话。

最后我说我要回房间了,她还要回去玩最后几把。

正当我在房间淋浴,忽然听到门钟响。

难道雅莉没带钥匙吗?原来是刚才那两位萄京小姐在敲门,说是雅莉叫她们上来的,又问我要哪一个。

事到如今,我遵从我欲望的指示,对胸部大的那位说我要她。

她们俩一起进房,另一个说没地方去,要在这里等。

波霸问:要现在做了吗?我对这么专业的小姐有点感冒,不过心想雅莉在楼下,也顾不得太多,便叫她脱衣服。

她胸部果然大,起吗有D到E罩杯,摸上手有些软,还是穿衣服撑起比较好看。

裸女当前,小二撑成九十度角,那时我围着毛巾,小二撑起毛巾,现在想起还有点好笑。

她给我戴上铁一般的保险套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弄了一会我从硬变软,心里开始后悔,好好的今晚跟雅莉做爱不好,搞这样的妓女有什么好?她看出我的不满,问我要不要跟她的朋友做,两个算八百好了。

我不愿这样草草收场,便答应跟她朋友做。

还是戴着那铁套,不过跟她朋友做感觉好多了,起码她反应比较多。

最后费了一番气力和八百港元,和她朋友做了大约十分钟完事。

最后我很懊悔自己贪新鲜,有雅莉这么好的女人也不满足,还贪图其他廉价美色,这对我来说是是个教训和警惕。

之后我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被雅莉洗澡的水声嘈醒,她很快跟着出来。

她一上床我很快把她抱着,她只穿长T恤和内裤,和全裸几乎没甚分别。

她责备的道:不要碰我,刚才那两个给你还不够吗?我道:没有,刚才只是看看而已,什么都没做。

她道:还骗我,我在下面见到她们,她们说你两个都来过。

我道:哪里有!你看我现在还可以硬,如果我刚才有跟她们做,现在还能吗?我真的还可以,马上又进入了雅莉体内,一进去马上觉得这样直实的接触才叫做爱,戴铁套不如玩娃娃去。

那一次我和她情绪待别高涨。

我不断刺激她,只为了听她撩人的叫床声。

从正面到背面,又从背面回到正面,我紧抱着她不断叫她的名字,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回答我。

最后我在自己不能控制的情况下射了出来。

那可算是我们交往的高潮,亦是结束的来临。

没多久她找到一份新工作。

刚开始她把工作上的事告诉我,包括一位中午常请她吃饭、送她礼物的上司。

之后我们约会越来越少,最后一次到她家和她做爱,我觉得好像我在强迫她似的。

然后她说,她上司要带她到大陆公干两星期。

我在想,到底他上司会不会也和她在酒店做爱,听她叫床声音?好不容易等到两星期后她回来,我打电话给她,她只是冷淡的应付几句便说忙挂掉电话。

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见好就收。

往后日子里我回想起我们的交往,买了本日记薄记下我们每一次做爱的情况,共计一十九次。

我想自己能占有她可算是幸运的,如果可能的话,我愿意花钱买她的肉体。

有日路经SOGO她家旁,我心血来潮按她门铃,可是开门的却是另外一个人,说他上个月刚搬来住。

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从行动电话里刷掉,以断自己的思念。

以后很多个星期五,我都一个人到西门町无聊的逛。

有次我回到第一次买衣服给她的店里,好不容易买到给她的那一件衣服。

我出差时把它带到北京,在卡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,我把衣服送给她还叫她穿上,然后再和她做爱。

高潮依旧,但那叫床声对我而然已成绝响。

我知道现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着她、听她的叫床声。

我赤有幸曾经拥有这声音,现在剩下给我的只是在脑中绕梁的残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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